五常会议里的那些事（五）
不喜忽入！！！
主dover！！
时政含量过高！！
印度：桑贾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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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个小建议，如果你需要的话。”
亚瑟坐在书房沙发上，看着从屏幕上投出的消息，双眼愉悦微眯。
他点开这条视频申请，冬妮娅苍白无力的脸从屏幕中出现。
“布朗先生，请再准备一杯热咖啡，这里有位女士很需要他。”
新来的秘书布朗先生早已对自家先生这种不做人的作风放平心态，他微微朝亚瑟点头，头也不回走出书房。
“well.你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我需要武器。”
冬妮娅没有时间废话，战火轰鸣声从她背后时不时传来，本就落后的简易信号塔摇摇欲坠，她的身形在亚瑟的大幕上变得支离破碎。
“我还可以再给你运两船。”
“我是说……具有威慑力的那种。”
“亲爱的。”
亚瑟耸耸肩，眼里带笑。
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，毕竟我只是一个意识体，你也是。如果你们真的想要，那就去找约翰逊商量，我相信他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，我是不会把更大的筹码放在这些蠢货身上的。
“你是被威胁了吗？真可怜。”
“我没有…只是我们真的需要…”
“被自家孩子那样对待，心里很不好受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们都遇到过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恐惧，抗下去，你就能加入我们了，不是吗？”
冬妮娅不再反驳，只是低头不语。
“先生，现磨咖啡。”
布朗先生端着一杯热咖啡站在门口敲门示意。
“进来吧，把咖啡放到那位小姐面前，她需要提神暖身。”
冬妮娅愣了半晌，她犹豫着伸手，意图穿过屏幕的桎梏触碰到那位热气腾腾的咖啡。
“谢谢你，亚瑟。我会继续努力抵抗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，毕竟他并不是战无可胜。”
亚瑟桌前的红茶温度适中，他端起茶杯，抿掉浮在茶面上的茶渣。
“给你个小建议，如果你需要的话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炸掉伊万的后备军库。”
“但我没有远程武器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亲爱的，这是上司们该去准备的。现在你该享受今天的下午茶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不要放弃生活的仪式感，冬妮娅。否则你会觉得漫长岁月极其难熬。”
亚瑟扬起手中的茶杯再次向她示意。
“下午愉快。”
“……下午愉快。”
“或许你可以去找阿尔。你知道，他的高端武器储备是我不能企及的。”
“但是我怕琼斯先生不会答应……”
“你要学会利用自身优势，比如……矿产。”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游说。”
亚瑟放下茶杯，身体微倾，他的绿眼睛反馈到冬妮娅屏幕上还泛着真诚又友好的光。
冬妮娅一时有些精神恍惚。
“真的吗？！”
她清楚柯克兰在琼斯心里的地位。这对昂撒兄弟在利益不悖的情况下向来是同脚同步。
“不过我想要一些在你家行走的权限，当然，不会给你造成多余的麻烦。”
“我再想想。”
“好，希望明天能得到你的好消息。祝你好运。”
“滴——”冬妮娅的脸从屏幕上消失。
“布朗先生。”亚瑟呼来他的秘书。
“我在，柯克兰先生。”
“大选辩论是在今晚吧？”
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“订一张最早的机票，去巴黎。”
…………
“你是来看我热闹的吗？”
亚瑟在机场门口看见那辆熟悉的雷诺，他径直走过去打开副驾，果然看见弗朗西斯坐在驾驶位玩手机。
“你的秘书呢？”
“放假为什么要带秘书！”
弗朗西斯大声抗议，四年一次的选举是他难得的额外假期。他绝对不允许有其他人来打扰他的悠闲日子。
当然，亚瑟不算在其中。
“我们去吃什么？”
“异国菜。”
“你来巴黎为什么不吃法餐！”
“伦敦top前十全是法餐！”
“你的英国本土菜呢？”
“炸鱼薯条……”
“…还有吗？”
“……马铃薯？”
最后他们选了一家印度菜，在极具印度特色的餐厅里吃了两盘咖喱味牛排。
“你好像并不担心选举结果。”
走在回弗朗家的路上，亚瑟饶有兴趣好奇问道。
“两个烂苹果你让我啃哪个？！”
弗朗西斯干脆翻了一个白眼，一副想摆烂却不甘心的样子。
“马克龙就不说了，他什么货色我也懂。勒庞就更不用说，她上次就是跟马克龙打对台，我没看上她，这次更不可能看好她。”
“我看她的施政方针挺有意思。她想联合伊万。”
“我的老天，她想联俄就能成功吗？有了王耀做经济支撑的伊万短时间怎么可能跟我进行深度合作。”
弗朗西斯面部扭曲，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想法不切实际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支持者。
“她想退北约就算了，反正我也不是没退过。但是她想退欧盟是不是脑子有病！我苦心积虑经营了几十年的欧盟，怎么可能拿去给路德维希做嫁衣！”
“这个疯子。”
弗朗西斯和亚瑟不约而同心想。
“她五年一过去拍拍屁股就走人，但我要被她连累夹在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中间两边不是人。这种热衷于让我加班的上司绝对不能搬进爱丽舍！”
亚瑟听明白了，最后一句才是重点。
他们走在大街上，路边的香榭叶从树上落下，被他们踩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“不会是勒庞。”
亚瑟揽过弗朗西斯的肩膀，安抚道。
“阿尔给我透露他那个令人头疼的上司比较青睐你家的点心总统。”
“并没有安慰到我，亚瑟。”
弗朗西斯一脸吃屎的表情。
“一想到阿尔弗雷德能干涉爱丽舍的入住者名单，我就想一颗核弹给他扔过去。”
“我很期待有那么一天。”
“你别关心我家上司啊，你家小猪佩奇还没辞职呢？”
“……他脸皮厚我能有什么办法！”
他们回到公寓，弗朗西斯一打开电视就是两位候选人的电视辩论。亚瑟心塞了一路自家那堆破烂事，也没心情去关注连弗朗西斯都嫌弃的两位候选人。
“……谁…谁赢了，弗朗西斯。”
半夜，亚瑟在沙发上挣扎惊醒，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从腿上滑落下来砸到弗朗西斯的脸。
“你睡地上干嘛，弗朗西斯。”
“我乐意，你管的着吗？”
“谁赢了？”
异口同声，亚瑟和弗朗西斯同时看向电视。屏幕里三分之二的面积都布满了马克龙那张得意兴奋的帅脸。
“well.显而易见。”
亚瑟伸手拉起弗朗西斯坐到沙发上，默默点评。
“你可以放心了，好好享受选举假期的最后一个晚上吧。”
“明天又要去开会，我讨厌开会。”
“你清醒一点，五常会议我们不都是观众席吗？！”
“这次伊万要来吗？”
“他会来的。”
第二天的会议进行的异常“顺利”，阿尔弗雷德跑来跟伊万吵了一架又兴冲冲赶回去修墙。
就连会议开始前都在远程指挥修墙事宜。
“边境这么大，再怎么修墙也挡不住从我这儿偷渡过去的平民。不仅有我家的孩子，还有从冬妮娅家跑过来的难民。你防不住的。”
阿尔弗雷德今天心情很不错，前几天逼得伊万家的公司大量抛售股票，他和他在华尔街的孩子们赚的盆满钵满。墨西哥这语气要是搁在以前，根本打不通阿尔弗雷德的电话，今天他还有闲心去安抚这个倒霉的邻居。
“相信我，没有问题。你去问马修，我对邻居一向很友好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这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友谊的。”
阿尔弗雷德信誓旦旦保证，他接过秘书递来的资料，势必要在这里把伊万逼得下不了台。
“这件事当然不会有问题，只要……”
阿尔弗雷德还没说完，伊万就从门口气势汹汹走进来。电话一挂，墨西哥横竖再也打不通。
“只要你没有石油。”
亚瑟在心中替阿尔弗雷德补充完，为他的邻居默哀。
的确是生的不好，不过也没办法，不是吗？
“怎么差一个？王耀呢？”
本就只有五把椅子的会议室少一个人都显得空旷，阿尔弗雷德准备拿出小本本记王耀一笔。
最近他在伊万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真以为我没看出来吗？
“不用等了，直接开始吧。王耀家今天放假，他不来。”
伊万替王耀解释一句，话头直转重点主动出击。
“亚瑟，你前天又运了一批什么东西去战区？”
“人道主义关怀物资。”
“用热武关怀？”
“不然？用冷武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你家那几个雇佣兵不想要了？”
“……这个我们私下商量。”
“弗朗西斯，让你家上司安分点，既然连任了就不要在不该管的事情是插一脚。”
“我管不了他，你自己去说。”
弗朗西斯这两个月一直头昏脑胀。国内左右党派势力差距越来越小但人民对他们都不满意。在选举期间这种分裂与竞争的形势欲演欲烈，也怪不得每次选举国会都要给他放一个额外的假期。
“弗朗西斯不参与这件事，但欧盟不一定。你要找就找路德维希，他家那位新官上任三把火，活跃得很。”
亚瑟顺势转移话题，把火引到路德维希身上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
只是两盘开胃菜，伊万活跃完身手便把矛盾直指阿尔弗雷德。
一样的配方，也怪不得王耀找法子躲过这次会议。
“还是王耀有办法，我下次也喊国会多批几天假。”
“你一年有100天都在休假……”
“不耽误。”
每次的五常会议几乎都是看热闹，重点在后面。
“走吧伊万，我们谈谈那几个调皮到处乱跑的孩子。”
会议后，亚瑟推开倚在他肩膀上睡觉的弗朗西斯，向前一步走到伊万身边，把他拉进另一个会议室。
“弗朗西斯，我们谈谈新计划。”
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踏进另一个会议室。
“天然气不能断，我可以考虑用卢布结算。”
“这不是你能跟我讨价还价的，亚瑟。”
“我最近抓到一个间谍，你猜猜他知道什么？”
“……行吧，你宣布天然气用卢布结算，我再送你一点欧盟和冬妮娅家的情报。”
“成交，合作愉快。”
“啧，你要是比欧盟快，那可就打琼斯脸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拉尔夫，干嘛要一直顺着他。”
亚瑟接过伊万递过来的烟夹在手上，笑而不语。
“打仗归打仗，不能砸了买卖，你说是吗？”
“听说你最近去找桑贾伊签合同？”
“我很看好他，毕竟他曾是我的明珠。”
“你还看好谁？琼斯？”
“我也很看好你，你会赢。”
…………
夜幕降临，亚瑟刚下回伦敦的飞机。秘书带着寥寥无几的行李回去白金汉宫，他则站在泰晤士河旁吹风。
他打开手机界面发送消息，顺手丢掉昨晚弗朗西斯贴在他风衣上的窃听器。
伊万说的你也听到了，明天我会宣布用卢布结算天然气，你和欧盟配合我演出，这次要让阿尔弗雷德知道这里是我们的西欧，不是他的北美。
——亚瑟
我跟路德维希商量一下，期待你的表演。
——弗朗西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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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
马铃薯跟薯条是两个不一样的单词，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一种菜。
——《柯克兰语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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